宁遥问:“你们还有事吗?我没事我回家了。”众人:“……”“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身后的兄弟又重复了一次,又露出威胁意味极重冷笑。“所以呢?”宁遥微笑。“所以!所以……”领头的男人滞了滞,“所以你要是不还钱,最好看紧你弟弟妹妹!”“哦,威胁我。”“呵呵。”领头男人又冷笑。“随便,真的随便。没了一个就少一个拖油瓶。”宁遥冷漠说,“我还要谢谢你们帮我解决问题。当然,我最后还会正义地报一下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见惯了许多老赖的领头难以置信,怎么会有这么冷酷无情,无情无义,不怕死不怕挨揍的老赖!领头怒从心头起,决定给他真的厉害看看,他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宁遥拿出一把折叠刀,耍着玩。折刀是翻开的,耍刀的手修长漂亮,耍刀的技术也很花里胡哨。宁遥的玩刀技术太绝,领头的只好后退两步,以便更好地欣赏。领头的咽了咽口水,说:“妈的,你别以为拿把刀就能吓住我!我告诉你,我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是你爹的小蝌蚪!”宁遥掀起眼皮看他,笑吟吟的,看起来很温柔,但几个人却莫名觉得有一股子冷。“我知道。但我不要命。你们要命么。”宁遥笑着在自己的手掌划了一刀,然后拍了拍男人的胸口,将血抹到他身上。领头男人闻着血腥味,看着对面笑眼弯弯的少年,感觉头皮发麻。“卧槽,神经病,大哥,这是个神经病啊,我感觉他不正常!”身后的小弟低声说。另一个小弟也小声说:“大哥,我们这次没带家伙,下次再来揍他!”“对啊大哥,下次我们肯定要狠狠揍他。”“大哥,这次我们本来就是来催一下,我们下次再来,我们用别的办法弄他!不怕他不还钱!”领头的觉得言之有理,咳了咳,面色凶横道:“你给我等着!走!”宁遥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收回了刀。几乎相同的时间,易缙也被人堵住了。几个染着不同发色的小混混或蹲或站,表情流里流气,将小路堵住,原本想通过的路人纷纷赶忙绕开,走去别的地方。“好久没见你了,怎么都不来找兄弟们玩了?听说你最近火了,借点钱给兄弟们花花,请请客!”为首的小混混染着一脑袋红,走过来似乎想揽上易缙的肩膀,易缙往旁边挪了两步,令他愣了愣。“怎么了,红了就不认兄弟们了?”吕志新脸黑了下来。“嗯。”“不是就……嗯??嗯???”吕志新脸色难看,踹了一脚旁边装垃圾的铁桶,“你什么意思?真不认兄弟了?”“嗯。”原本蹲着的人站了起来,几个人围了过来,脸色不善。 宁遥问:“你们还有事吗?我没事我回家了。”众人:“……”“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身后的兄弟又重复了一次,又露出威胁意味极重冷笑。“所以呢?”宁遥微笑。“所以!所以……”领头的男人滞了滞,“所以你要是不还钱,最好看紧你弟弟妹妹!”“哦,威胁我。”“呵呵。”领头男人又冷笑。“随便,真的随便。没了一个就少一个拖油瓶。”宁遥冷漠说,“我还要谢谢你们帮我解决问题。当然,我最后还会正义地报一下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见惯了许多老赖的领头难以置信,怎么会有这么冷酷无情,无情无义,不怕死不怕挨揍的老赖!领头怒从心头起,决定给他真的厉害看看,他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宁遥拿出一把折叠刀,耍着玩。折刀是翻开的,耍刀的手修长漂亮,耍刀的技术也很花里胡哨。宁遥的玩刀技术太绝,领头的只好后退两步,以便更好地欣赏。领头的咽了咽口水,说:“妈的,你别以为拿把刀就能吓住我!我告诉你,我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是你爹的小蝌蚪!”宁遥掀起眼皮看他,笑吟吟的,看起来很温柔,但几个人却莫名觉得有一股子冷。“我知道。但我不要命。你们要命么。”宁遥笑着在自己的手掌划了一刀,然后拍了拍男人的胸口,将血抹到他身上。领头男人闻着血腥味,看着对面笑眼弯弯的少年,感觉头皮发麻。“卧槽,神经病,大哥,这是个神经病啊,我感觉他不正常!”身后的小弟低声说。另一个小弟也小声说:“大哥,我们这次没带家伙,下次再来揍他!”“对啊大哥,下次我们肯定要狠狠揍他。”“大哥,这次我们本来就是来催一下,我们下次再来,我们用别的办法弄他!不怕他不还钱!”领头的觉得言之有理,咳了咳,面色凶横道:“你给我等着!走!”宁遥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收回了刀。几乎相同的时间,易缙也被人堵住了。几个染着不同发色的小混混或蹲或站,表情流里流气,将小路堵住,原本想通过的路人纷纷赶忙绕开,走去别的地方。“好久没见你了,怎么都不来找兄弟们玩了?听说你最近火了,借点钱给兄弟们花花,请请客!”为首的小混混染着一脑袋红,走过来似乎想揽上易缙的肩膀,易缙往旁边挪了两步,令他愣了愣。“怎么了,红了就不认兄弟们了?”吕志新脸黑了下来。“嗯。”“不是就……嗯??嗯???”吕志新脸色难看,踹了一脚旁边装垃圾的铁桶,“你什么意思?真不认兄弟了?”“嗯。”原本蹲着的人站了起来,几个人围了过来,脸色不善。 “不认。以后别来烦我。”易缙又说,生怕他们听不懂似的。小混混们脸色难看,纷纷唾骂了起来。“孟骄!你不会真以为红了就能不认识兄弟们吧!”“孟骄,胆子大了不小啊,还跟我们摆谱了,忘了你之前怎么哭着求着要跟我们做兄弟了?”“傻逼东西,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呸!下贱的玩意儿!”“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红,你就算是明星,你踏马还是那个被我摁在臭水沟的废物东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底层垃圾!”“呵呵,本来就是一坨烂泥狗屎,红了就不是了?”“孟骄,跟兄弟们道个歉,跪下来说你错了,然后请兄弟们吃个饭唱个歌,再转点钱,咱们就把你今天说错的话一笔勾销。”吕志新皮笑肉不笑道,“不然兄弟们这气过不去,要抽你,我也挡不住啊。”易缙依旧面无表情,淡淡道:“以前我是烂泥垃圾,但我现在不想做烂泥垃圾了。我想做个正常人,好人。”小混混们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说他想做个好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傻逼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好人!”“正常人?哈哈哈哈哈哈……”“孟骄,你在开什么玩笑呢,你做不了正常人,你是狗,你忘啦?”吕志新好笑地看着他,眼神很冷,“你只是条摇乞摆尾的野狗,只能喝下水道的水和吃屎。”吕志新忽然抬腿一脚踹了过来,伴随着一句嘲讽的笑:“让你跪你就跪!废话这么多!”但这一脚却没能踹到易缙,反而被易缙用手攥住,他好像毫无费力地一折,吕志新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承认我是个正常人,好人。”易缙平静道,“每一个。”宁遥玩着刀慢慢走回家,经过某条小巷的时候,被一群人堵住了路,其中唯一站着的蓝发脑袋十分吸人眼球。蓝发脑袋还抓着一个黄发脑袋的头发,摁进臭水沟里,平静问道:“听说你以前让我喝过脏水。好喝吗?我是不是正常人?我是好人吗?”宁遥抿着唇,努力忍着笑。“呜呜呜呜不好、喝咕噜咕噜……是、是好人呜呜呜呜呜……嗷嗷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易缙放开那一头黄发,礼貌问道:“兄弟们,今天我和你们正式绝交,以后别来烦我了,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