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转身走到暗处,坐在一侧的石头上,斜靠在那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其他事情,像陷进了一种冥想中一样。

    霍太太年纪较大,她站在那若有所思。

    “怎么办?这死门能跑吗、“白暖暖急得跺脚。

    霍梦沉默了半晌,她朝时言夏走去,问道:“言言,死门上是不是必须站着一个人?如果换我上去,你下来,你看行不行?“

    “对,如果能换,我先上去顶着,你再想办法救我。“白暖暖听着两眼一亮。

    她和霍梦几乎争先恐后的想要挤上去,想要替时言夏受过。

    “死门一旦被踏足,就无法离开,既然叫死门,也不可能轻易就能逃离,踩上后只能等死门打开,但死门打开,就意味着人必须死。“时言夏说道。

    她虽这样说,但神情上却看不出半点慌张。

    “不行,那我去找我哥。“白暖暖急得不行。

    想到刚才沈连初说的话,她是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等等。“霍太太则叫住了她。

    白暖暖刚抬起的脚被强迫着收了回来,她回头一脸迷茫的看向霍太太,眼底写满了不解与疑惑。

    “霍太太,怎么了?“她问道。

    霍太太吸了口气,她平缓了一下心态。

    “刚才沈连初说,男性和我们分开,导致我们当中的女人没有阳气,她才能轻而易举的算计了我们,刚她又说午夜十二点,会与战总在一起。“

    “既然她这么有把握,那么必定是知道战总在哪,那么也许所有的男性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