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卸下更多防备,匀出多一份关注力给我,我很乐意你往这个方向想。”

    这是云昳的回答。

    他们一贯的做法是一开始就把自己摘出去,再用和言语相悖的行动让女人沉迷,理所当然地索取利用,等达成目的或厌了烦了,抽身而退,站在岸上,对深陷泥沼的女人说:

    “是我引诱你吗?我曾明明白白向你表达过爱吗?我不是从一开始就不爱你,也不会爱你吗?”

    韩姝用玫瑰摩挲着他的下巴和领口,“我对昳总何曾有过防备?”

    “没有吗?”

    云昳抬手掐住玫瑰,捏住蛇的七寸那样禁锢了进一步的挑逗动作,进口玫瑰枝干粗壮,他的手指顺着摸过来,转瞬覆上韩姝的手背。

    “连用手碰我都不敢,而是鲜花代劳,不是防备是什么?”

    他抬起另一只手把那支玫瑰从韩姝指间一点点抽出去,贴着韩姝手背的手并没撤开,反而得寸进尺直接包裹住。

    “我的皮肤没有毒,我的人也是。你可以给我更多一些信任。”

    韩姝不懂,“可是,昳总要我的信任干嘛呢?”

    云昳说:“进入我的领地,也让我进入你的领地。”

    “去看大猫吗?”

    “不仅于此。”

    韩姝把手抽了回去,“那恐怕……会是一件比较难的事情。”

    原来对猫的兴趣也要大于对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