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2/3)
“包括复仇吗？”
卢昱山平静地说出吓死人的话。
“叫……司姝，对吧？改了那么多个名字，最后还能绕回来，因果循环，命运轮回，套进了昨天提到的弱决定论体系里。”
他单独叫出司姝这个名字，没带和的姓氏。轻描淡写一个称呼，已经说明了全部。
她在他面前是个纯粹的透明人，任何心机和手段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全部派不上用场。
韩姝停下动作，板正地坐着，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正确，合适。
“我又吓到你了吗？”卢昱山似乎有些懊恼和头疼，为自己的不当措辞和语气。
这个反应比他已经知道了韩姝的全部过往更让韩姝吃惊。
她感觉自己看到了外星人、变异生物、掌管爱欲的神经被钟情一人的小甜甜剧场入侵并弄坏掉脑子了的傻子。
卢昱山想了想，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不然你全程都在猜我的目的，相处的也不自在，不是吗？”
他错了，他讲出来了韩姝也还是猜不出他的目的。
纵然她有一定的青春，容貌，身体，才情，可值得他如此迂回曲折的图谋，搬出她埋于最底层的秘密来威胁吗？
还是说他是偏好于这种玩法？
她的价值在于他觉得能从她身上获得的东西，而不是她觉得自己能够对外提供的东西。
既然这么做，必然有其道理。
韩姝很快跳出自证价值的陷阱。
卢昱山平静地说出吓死人的话。
“叫……司姝，对吧？改了那么多个名字，最后还能绕回来，因果循环，命运轮回，套进了昨天提到的弱决定论体系里。”
他单独叫出司姝这个名字，没带和的姓氏。轻描淡写一个称呼，已经说明了全部。
她在他面前是个纯粹的透明人，任何心机和手段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全部派不上用场。
韩姝停下动作，板正地坐着，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正确，合适。
“我又吓到你了吗？”卢昱山似乎有些懊恼和头疼，为自己的不当措辞和语气。
这个反应比他已经知道了韩姝的全部过往更让韩姝吃惊。
她感觉自己看到了外星人、变异生物、掌管爱欲的神经被钟情一人的小甜甜剧场入侵并弄坏掉脑子了的傻子。
卢昱山想了想，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不然你全程都在猜我的目的，相处的也不自在，不是吗？”
他错了，他讲出来了韩姝也还是猜不出他的目的。
纵然她有一定的青春，容貌，身体，才情，可值得他如此迂回曲折的图谋，搬出她埋于最底层的秘密来威胁吗？
还是说他是偏好于这种玩法？
她的价值在于他觉得能从她身上获得的东西，而不是她觉得自己能够对外提供的东西。
既然这么做，必然有其道理。
韩姝很快跳出自证价值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