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和家主的死确实相当突然,一看就很有猫腻,韩姝断定是被人所害,却没查到凶手是谁,没想到正好是那个被除名的小子。

    她用很不能理解的语气说:“都这样了,只是除名?”

    那可是新老两任家主!

    按常理应该追杀到天涯海角,大卸八块都不足以泄愤。

    “杀过,没杀掉。”

    和司宴被她捏得仰头眯起眼睛,状似一条油光水滑放松地露出肚皮任撸的大猫。

    “燕家和其他的不一样,很在意这个。具体什么原因我不是很懂,反正对于燕家人来说,除名比没命更严重。”

    这个韩姝也有了解,燕家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类似家族荣誉感或者使命感之类的东西,像从小烙下的思想钢印。

    不过能以一己之力干掉家主和继承人的人,区区钢印而已,直接当成普通纹身给洗了,根本不会在乎。

    要是在乎,也干不出这档子事儿来。

    韩姝心里这么想,嘴上说的却是:“有这种精神桎梏在,被赶出来的他肯定很难过。”

    和司宴镜片后的眼睛变了神色,“你很奇怪。”

    他反手捏住韩姝的手,往身前轻轻一拽,穿着高跟鞋的韩姝重心不稳,踉跄几步扑到前面去,撑着他的大腿站稳。

    “为什么对他格外感兴趣?”

    韩姝大眼睛忽闪忽闪,“因为好奇啊。打扮的奇怪,性格也奇怪,和哥哥关系很好,这样的人,当然应该多多关心了解。”

    “但你对凌隺一就没问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