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笑了笑,“哥哥是怕我玩崩了把整个和家搭进去吧?”

    毕竟他们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这个倒是无所谓,万一搭进去,我再建一个就是了。”

    韩姝不置可否,回到上一个问题,“哥哥也说了闻家份量不同,正因为这份不同,才能强势制衡云昳,让他不敢对我怎样。如果没有这个作用,闻奉旋在我这里将一文不值。”

    和司宴愣了足足五秒,“那云昳的作用是……?”

    韩姝:“压制云暲。”

    和司宴顺着链条往下问:“云暲呢?”

    “他啊?”

    牛肉面热量太高了,韩姝有点晕碳,困意上涌,把声音熏得逐渐慵懒。

    “他的作用耗尽,已经是弃子了……”

    哇~这可真是。

    和司宴靠她愈近,“那我呢,我会成为弃子吗?”

    “看哥哥表现。”韩姝的眼睛水汪汪的,闪动着湿润的勾人,“我偶尔会不明白,哥哥有无数机会,无数时间除掉云暲,为什么不下手呢?哥哥在忌惮什么,还是说,想杀的不止云暲一个,在有绝对把握之前不想打草惊蛇?”

    和司宴目光幽深晦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杀云暲了?”

    “没有吗?那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韩姝相当自然地改口,“哥哥当我没说过这话。”

    和司宴笑着退开,站直身体,“死有什么难的,一瞬间的事,对有些人来说甚至是解脱。我想看的不止是死亡,还有大厦倾塌,兄弟阋墙,妻离子散,从纵览财富权势到一无所有穷困潦倒,想看他们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忏悔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