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针,贴好止血纱布,医生出去了。

    她今晚会留在这里观察韩姝的情况,确定没大碍了再离开。

    韩姝想把手收回被子里,却被和司宴挡住。

    他坐在床沿边,手指从止血贴上抚过。

    “大可不必把申洛的死和我扯上关系,如果出事,或是申相仪追究,我完全可以把你丢出去,把我自己摘干净。我也好,和氏财团也好,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韩姝的手因为药水的缘故很冰凉,他感觉到了,双手握了上来。

    “你在云暲面前,暴露太多了。”

    韩姝看着他,乖顺地问,“那我该怎么做,哥哥?”

    “别把别人当傻子,尤其是云家的人。”和司宴抬起一只手,拂开她脸上散落的发丝,“你动作这么不干净,又不会保护自己,每次都弄得伤痕累累……之前那些疤都去哪了?”

    那晚,除了腿上的新伤,和司宴没在她身上发现别的疤痕,漂亮的像一块无瑕疵的玉。

    韩姝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发烧了,他的手比她的手温度高,却比脸温度低,碰上来凉凉的很舒服,让人不自觉蹭上去贴贴。

    “做了镭射。”

    当然不仅是这样。除了天生的不易留疤基因优势,各种祛疤祛斑的项目,只要有用,全都试过。这身皮肤可价值不菲。

    和司宴低声道:“难怪会把钱挥霍一空……”

    “嗯?”韩姝贴着他的手掌,抬眼,“哥哥说什么?”

    “没什么。”和司宴任她贴着,“伤口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