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公听罢,领会其中深意,立刻噤声,也后悔先前多嘴。

    庆帝目光扫过,语气似闲聊:"你似乎很在意苏渝?"

    侯公公惊惧跪下,连连解释:"奴才只忠于陛下,也只关心陛下关心之人。

    "庆帝面无波澜:"你是说朕关心苏渝?还是怀疑朕的心思?"侯公公汗流浃背,叩首认错:"奴才知罪,请陛下宽恕。

    "

    庆帝看他狼狈模样,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笑意渐生:"行了,朕信你的忠心,退下吧。

    "侯公公谢恩离去,拭去额头汗水,竟把半边袖子浸湿。

    另一边,含光殿前,范咸正在逗弄老狗,他并非与洪公公有仇,只是刚在此处受了几个太监的气,正想找总管清算。

    今日先生撑腰,他定要好好闹一场,以免日后对方过于客气反不便出手。

    二皇子袖手旁观,暗想这书童倒是有趣。

    先生定是极为宠爱他。

    否则,这般年幼的书童,怎会有如此大胆?

    竟敢在宫中放肆妄为。

    苏渝侧目看向范咸,唇角微扬。

    “罢了,莫要只针对洪公公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