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兴不信邪,卷起袖子查看。

    真是怪了,手臂上居然也没有新伤口,他气得不行。

    他又去脱衣服,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痛,确实痛,但就是一点伤口都没有。

    旁边的下人们看见宋广兴大白天的宽衣解带,都惊呆了,怀疑他犯了病,却不敢讲话。

    宋正荣也十分疑惑,问:“大哥,你怎么了?我们赶紧叫衙门的人来追捕贼人!”

    虽然他不喜欢张晨,却必须承认,张晨的父亲张文济断案很有一手。

    他去报案,让张文济把黑衣人人抓出来。

    若是找不到,正好借此教训张文济一顿。

    宋广兴脸色阴沉,喝道:“叫什么叫!难道要叫人过来看我们的笑话吗?你看看自己身上。”

    宋正荣疑惑不解,低下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他身上干干净净,连块淤青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赶紧在身上摸索。

    旁边的下人们都别开眼,不敢再看。

    宋正荣哭丧着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伤口就没有证据,根本没法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