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蓉说:“裴姨说,他们家男人虽然有官职,但是,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不会收别人的好处。

    那家的女人呢,是读过书的。以前其实可以随军去比较有前途的单位工作,她本人却不高兴去,就想去清闲的单位耗时间,工资正常发。

    这几年,所谓的清闲的单位是什么光景?

    有的合并,有的直接倒闭,职工要么自谋出路,要么就买断工龄等退休。

    他们家几个孩子,几乎都是隔两年生一个,生了一窝,丢给裴姨带。

    以前,她省事,都不用给孩子洗尿布,孩子就长大了。

    现在,孩子到了结婚的年纪,哪样不要钱啊?

    她大概是觉得裴姨对她的小儿子不错,小儿子又会哄人,让那小子来哄几句,裴姨就会把自己这两年存下的钱给她小儿子以后娶媳妇。”

    叶舟满脸的匪夷所思,“这也太……太不讲究了。”

    韩蓉也无语,“是吧?我当时听到的时候都气死了。”

    叶舟又问:“那个女人怎么知道裴姨有钱啊?”

    裴姨为人厚道,在保姆圈里的名声很好。

    特别是在原来的大院里,裴姨在那里带了那么多年的孩子,突然就被扫地出门,引起很多人的议论。

    即便那家人说,裴姨是自己离开的,跟他们没关系。裴姨也没在背后说说他们的不是,但是大家都长了眼睛,能看得到真相。

    裴姨虽然离开了大院,但依然在南陵,她也会去惯去的菜市场买菜,自然也会跟以前认识的人碰面。

    一个人过得好不好,真的很容易从面色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