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棠浅吟头一回忤逆父亲的意思,豁出去一切也要嫁给救命恩人魏恒。

    恰逢时局动荡,边关吃紧,临安侯吃了败仗成为残废,前线粮草也被敌军一把火烧了大半。

    为将功补过,新婚前夜,魏垣奉命押解粮草去前线。

    皇命难违,新郎官不在,棠浅吟依旧按照既定好的日子嫁去魏家,同一只公鸡拜堂,成为世子夫人。

    哪成想魏垣连带粮草全部遭匪失踪,音讯全无。

    临安侯府为此背上大罪,只怕轻则流放,重则灭族。

    侯爷本就是重伤未愈的废人,惊闻噩耗一命呜呼,侯夫人一病不起神智失常,老夫人更是慌得六神无主。

    棠浅吟这个新妇不顾脸面抛头露面四处奔波,拉着娘家太师府的门头撑着,又去求了长公主。

    硬是让临安侯府免了罪,后几年更是起死回生。

    为此,她和太师府闹了个恩断义绝的下场。

    四年过去,她做好一辈子守寡的准备,恰如刚才的场景,魏垣回来了。

    还带着她的寡嫂肖婉婉和他们的野种!

    前世,棠浅吟棠浅吟受不了这么龌龊的打击,气的吐血,自此落下病根。

    她每每看到两人都恶心,忍不住情绪动辄吵闹辱骂。

    歇斯底里,不仅没能制止魏垣抬肖婉婉做平妻,还被侯府冠上了失心疯,泼妇的名头。

    她念着三哥和太师府的名声,不得已吃下了哑巴亏,吞下这坨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