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放下银行卡和辞职申请书便离开了。

    陆沉洲这才发现她走路有些别扭,像是伤到了脚踝。

    “妈,您怎么能这样……”

    再怎么说姜柠也是他的老婆,作为一个男人,这种事有伤自尊心。

    陆母眼神从姜柠背影收回来,“若璃怀孕了,你就好好跟着她过日子,让姜柠怎么闹腾就随她折腾吧。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在外面待不下去了,迟早会回来的……”

    陆沉洲拿起辞职信签了字。

    白若璃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不经意间提起似的,“我记得姜柠姐姐还有外婆吧……”

    陆母冷声吩咐,“沉洲,把她外婆的治疗钱也停掉!”

    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对着她大喊大叫,简直是分不清大小王。让她吃点苦就知道怎么对陆家孝顺了。

    **

    山庄冷风呼啸而过,掀起季淮川风衣的一角。

    韩烬打开地下室的门,阴冷的湿气扑面而来。

    钨丝灯泡悬在渗水的水泥穹顶下,墙角堆叠着带倒刺的钢锁与焦黑的铜制镣铐,托盘里放着几条裂开的暗红色皮鞭。

    电击椅上男人双手被尼龙扎带固定在扶手上,断裂的指甲嵌入塑料卡扣,敞开的胸膛布满交叉的电流灼痕,看着异常狰狞。

    男人瞳孔外翻,随着急促的呼吸嘴角渗出血迹。神志不清地垂着脑袋歪在一旁。

    几人见到季淮川,给他搬了干净的椅子后自觉退到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