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温怀竹反客为主,就像那晚由她主动撩拨,却是由他发起进攻那般,他轻轻一托便抱起向依依,几步就到了床畔。

    他吻得小心翼翼,动作更是温柔T贴,她乖巧的被他压在身下,见他要脱她的衣裳,她也百般配合的抬了腰,怎知他像是毫无经验似的,一阵手忙脚乱,如何都解不开她的束腰,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但这无妨,她贴心如斯,领着他解开腰扣,而他虽略显笨拙,却像是很熟悉她的身T,碍事的衣衫除去后,他抚触的位置与力道皆让她很是消受。

    她早忘了当年一度gXia0,便是她亲口说着喜欢他如何侍弄,何处酸软、何处快慰,而这些话都被温怀竹悉心记着,是以几次蹭磨Ai抚,便弄得她腿心一片滑腻,早已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可温怀竹不打算就这么侵攻。

    他记得当年种种,自然也记得她如何撩拨、催促,弄得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结果她到了关键时刻却又喊痛。甬道缠着他紧绞,他难以自持,不顾她又抓又挠的驰骋y要,最后才被她恶狠狠咬了一口,至今疤痕仍在。

    ……这次她意识清醒,他更不想弄疼她了。

    “怀竹,你快些……”向依依扭了扭腰,看他明明腿间支起了帐篷,却迟迟未进,不禁心痒难耐。

    温怀竹也难受,但还是哄着让她再忍忍。他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小腿拉到肩处,又侧首在她细滑的肌肤上予以细吻。“还不行……”

    向依依无b煎熬,又看他慢悠悠的,一时不免动了气,遂哑声娇斥:“你再不给我,我找别人要去!”

    磅!

    温怀竹本就紧绷的理智线被她一句话斩断,少起波澜的双眸窜着怒意,手下出力,她的腿便被拉得更开,而他挤身而入,直予她一记贯穿。

    向依依都还没来得及发出SHeNY1N,双唇就被他堵住,他又捣贯几下,很快就寻到了她的痒处。他直驱而入,每下ch0UcHaa都顶着她快慰之地,惹得她沉醉其中,舒爽得红了眼眶,隐隐泛泪。

    第一次泄身时,她双腿颤颤,cH0UcH0U答答的挠着他的手臂,尚觉滋味绝妙,而他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无害,提枪续战,不多时又使她溃不成军,她仰颈呜咽着,指甲抓伤了他的背。

    待到第三回,她实在受不住了,可恨这丹叶派主修合欢道,在床铺及枕头的要求竟格外讲究,否则何以让他善用手边用品,叫她趴扶床柱,又将高枕置于她腹下,发狠似的舂捣。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怪她,怪她明知道男人激不得,还以为他素来端方,必不会做出太出格的行为,谁知引火,这下好了吧,竟收拾不了这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