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皮肤白皙的江婉秋,霍光淡淡一笑道:「这是什么话嘛!」

    「敢问江小娘子!」

    「我何时骗了你太公?又为何不敢来呢?」

    此话一出。

    那江婉秋则是回道:「你上次来劝说我太公带着谷梁派的儒家弟子去参与那比试,全然没有说过你自己就是公羊派董老的弟子。」

    闻言。

    霍光皱了皱眉,道:「我只是没说罢了,难道没说就算骗么?」

    「当然算!」江婉秋气呼呼地说道。

    上次推广书纸的比试中,无论是司马迁的文章,还是霍光的画作,都出自公羊派,二者公认最佳作品。

    儒家其他学派的弟子作品,在这俩作品前,几乎是一败涂地,无地自容。

    这就使得原本大行其道的公羊学派,更是名声大振。而谷梁学派一时间,被打击的萎靡不振。

    江婉秋的太公,也就是瑕丘江公。

    自书纸比试回来后,更是一日比一日愁的清瘦。

    江婉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当下将其原因都记在霍光头上。

    这也说得过去。

    但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