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焳出名的不近女色,给人的印象跟出家的和尚没什么分别。

    况且有江灼这层关系在,即便二人同乘,围观群众也说不出什么。

    而虞笙就不这么认为了。

    她胸腔刚升起的小小怒火,瞬间被这两个字浇灭。

    她心中打鼓,纠结地站在原地。

    江灼寻到字画是好借口,把虞府马车调走的行为却太过突兀。

    她很难不怀疑是江焳想跟她独处,为堵住悠悠众口刻意安排的。

    ……有点害怕。

    迟疑间,江焳又看了过来,眼神饱含不耐的催促。

    虞笙越发提心吊胆。

    这人脾气上来还是讨厌,半点耐心都没有。

    烈日直照,等鸢尾去租马车回来不知道要多少时候。

    虞笙刚要提步过去,那侧帘蓦地落下。

    江焳:“竹砚,走。”

    “哎?”虞笙傻眼,忙小跑过去,“你你你等等我啊!”

    跟江焳比起来,竹砚有素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