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有气势的话,也磕巴吗。”

    虞笙说不出话,憋着一口气暗自下决心,回去后苦练口条。

    可一细想,只要面对的不是江焳,她说话明明很利索。

    空气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她道:“那怎么了。”

    江焳视线从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挪开。

    对江灼道:“你与宁王不便有多余的接触,免得他算计你,横生事端。”

    江灼心不在焉地点头:“阿笙,你要是没玩够,改日我单独陪你来,不会有这么多不长眼的闲杂人等。”

    江焳面色微滞,将虞笙重新打量了遍,目光最终停在她手肘的衣料处。

    沾染了灰白的泥雪。

    他明白过来。

    “你摔倒了?”

    想起刚才在他面前差点摔了的窘境,虞笙抿紧唇。

    江焳不会觉得她很笨吧。

    而且又笨又贪玩。

    胳膊隐隐传来痛意,虞笙越想越生气,遂不遮不掩地指责:“都怪你。”

    江焳侧目睨向竹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