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到有人叫我。”

    是个男声,不是江焳。

    可是出门在外大家都礼貌唤她虞姑娘,哪个男子会叫她大名?

    虞笙蹙眉往街上看,什么人都没看见,嘀嘀咕咕低下头。

    “姑娘是听错了吧。”绿绮整理着陈列架,说,“是不是今日太累出了幻觉,不妨歇歇?”

    “可我才刚来不到一炷香。”虞笙揉揉眼睛,警惕地站起来,“莫不是有人发现我偷偷经商做生意了,要带人来堵我吧。”

    她可承担不了这样的后果。

    越想越觉得该避避风头,虞笙抱着账本往后院走。

    茶馆中,殷谨白愈发震惊。

    他咕噜噜喝了整盏茶,又满上。

    “我才离开京城半个多月,你们关系发展得如此迅速吗?”

    江焳已经到了偷偷跟踪人家的地步了?

    “我先来的。”江焳面上没有情绪,“你是个习武的粗人,喝不出这家茶馆的茶的特别之处也在情理之中。”

    殷谨白:“……”

    这是在报复他说他文人吧,是吧!?

    他不服气地模仿江焳,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