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焳看着她默然无语。

    冷白的面庞上神色极为难言。

    虞笙察觉到气氛不对,看着那把长剑,扯开话题。

    “我不知道你还习武。”

    不光她不知道,京城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们说江焳眼中只有政事,多年来几乎不曾停歇。

    将朝政打理得有条不紊的情况下,他还能挤出时间习武?

    江焳将长剑放在几步外的石桌上,随意坐了下来。

    若他不从文,如今当是殷谨白那样,在战场冲锋陷阵,畅快淋漓。

    如今却被困于四方书房。

    虞笙悄悄打量着他,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察出几分怅然。

    她在旁边坐下,犹豫道:

    “我听江夫人说,你儿时活泼开朗,后来是怎么……”

    江焳朝她看了过来。

    她登时心中一紧:“我没有打听你私事的意思,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我给江姐姐送脂粉去了。”

    起身到一半,江焳道:“我母亲应当也跟你说了江焕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