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述接过纸包,观其色,轻闻味道,便肯定说:“院首,实不相瞒,这正是导致我们的人中毒的毒药。”

    四周议论声又起。马铭扬的脸色阴沉得能低出水来:“李勇,你为何要对别人下毒?”

    “身为书院护院,不思护卫书院安宁,反而行李丧心病狂之事,你还有何话说!”

    李勇愣了一下,大声道:“我的确是毒死不少猫,但我没有……”

    马铭扬身侧的一个男人喝道:“你还狡辩!当初就不该用你。”

    他对马铭扬拱手道:“院首,是我的错,管教不严,请院首给把他交给我处置,您放心,我绝不会姑息,更不会徇私。”

    马铭扬的脸色略和一些:“魏院首,务必严审,我们还要给客人一个交待。”

    “是,院首放心。”

    顾蓉蓉问和席述一起来的老宰辅:“这个魏院首是什么人?”

    老宰辅摸着胡子道:“书院一般有一个正院首,两个或者三个副院首,副院首主管不同,有的管学业,有的管吃用,还有的管规矩,据我看,以魏院着这架势,应该是管规矩的。”

    书院中谁犯了错,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要有人来管,书院的规矩不可破,无规矩不成方圆,尤其管束的还是一群正值得思维发散,不愿受约束的年轻人,那就更要严格。

    此时,马铭扬道:“好了,都回去吧,此事不可妄传,造谣生事,若是谁有什么其它的线索,证据,可来找我详谈。”

    学生们行礼称“是”,陆续转身离去。

    李勇也被魏院首带人押走。

    众人一散,马铭扬看到站在后面的顾蓉蓉。

    轻叹一口气,快步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