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当晚,傅凌爵便见了供应商,忙着谈合作的事。

    一连两天高强度的工作,即便吃了药,他的烧却一直没能退下去。

    到了第三天,晚上,傅凌爵参加过和供应商的晚宴,出了宴厅,人就不对了。

    眼前黑影阵阵,身子摇摇欲坠。

    “二爷!”容峥慌忙扶住他,“不能再拖了!眼下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了,还是去医院吧?”

    “嗯。”

    傅凌爵没推辞,供应商的问题解决了,他对家里也有了交代。

    等容峥把他扶到车上,他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头晕的厉害,嗓子眼火烧般。

    …

    医院。

    “二爷,你在这会儿等会,我去挂号。”

    “好。”

    Philadelphia不比江城,外籍人在当地看病,是有些麻烦的。

    傅凌爵在大厅的等候区等着容峥,幸而他身体素质一向好,这么坐了会儿,感觉好些了。

    大厅的左侧,有个活动室。

    墙面是透明的玻璃设计,从他的位置,能看到里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