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盛妙妙出去了,很快又端着汤碗回来了。

    和刚才一样喂他,“喝吧。”

    “嗯。”傅凌爵点着头,笑眯眯,“呵呵。”

    “?”盛妙妙诧异,他到底笑什么?

    “妙妙。”

    傅凌爵的声音很轻,有种漂浮着的感觉,“你知道吗?九岁之前,我被骂、被打的时候……好想好想,有人能站出来,护着我一次啊。”

    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怎么等,始终都等不来那个人。

    “刚才……”

    看着她明艳干净的脸庞,他笑的灿烂,“你护着我了,二十年了……终于,有人对着我的哥哥姐姐,告诉他们,我不是野种!我是堂堂正正的婚生子!”

    握紧她的手,“妙妙,谢谢你。”

    感谢么?

    盛妙妙受之有愧。

    她不过是在二十年后,早已时过境迁的今天,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实话。

    但看的出来,他的感激是真的。

    可想而知,不堪的童年,在他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和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