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寄惯来散漫的眉眼此刻透着肃然,带着一股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邻居们因为她命硬,且有几分克亲之嫌,所以才对她漠不关心,甚至敬而远之。”

    “也正是如此,她才不敢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因为她害怕朋友们知道自己的家庭状况后,也会讨厌自己。”

    “这是她自己说的,可她本身就是嫌疑人,她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

    “是,现在克亲,那四年前奶奶还健在,两年前爷爷还健在的时候呢?”

    “确实,克亲的说法根本经不住推敲,”盛安织也反应了过来,“况且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童真童趣。”

    “在近乎冷暴力的环境中长大,怎么可能会养成这样的性格,除非她的家里另有其人。”

    “可能是她的爸爸妈妈,也可能是她的姐姐,甚至可能是爷爷奶奶。”

    “但不管这个人是谁,一定非常爱她,宠她,护她,才能把她养成了乖巧懂事的性格。”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就是说,这个人从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他可能有比较强的占有欲,讨厌别人侵占他和刘小姐的私有领地,也可能有较强的掌控欲,讨厌刘小姐邀请朋友来家里。”

    “但不管怎么样,外人来家里是他的禁区,所以这个副本才叫……”

    顾清寄接过了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句:“别,来,我,家。”

    推到最后,两人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正确答案。

    新的问题也就来了,顾清寄蹙起了眉:“那要怎么才能证明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