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李满,却从未被命运填满。李满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父母都是农民,在那个偏僻且落后的农村里,李满的畸形的身体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他的父母也被人在私底下议论非非。周围人觉得李满是怪物。因为李满下面不光有男人的鸡巴。还长了一口逼。在那个网络不发达的年代,村民们并不知道这是只是发育异常,连赤脚医生都很少有。反而认为这是生了个怪物,是神明降下的祸端与怒火,恰逢当年天灾连连,他们想要烧死李满,来祭奠神明,求得神明的宽恕。那个村子,村民十分信奉神明,还拿出他们本就所剩无几的积蓄,建了一个寺庙,专门供奉神明,认为可以给他们带来好运,但并没有,反而有了李满这个怪物,于是他们把怒火都牵连到李满身上。“必须烧了他,这个怪物!”村民们异口同声纷纷怒吼道。“就是!不烧了他神明是不会息怒的!我们是不会得到宽恕的!”“这就是个怪物,哪有小孩生出来长这样的,我看就该把他母俩一起烧死!”一个又一个的村民簇拥在李满母亲前面,围着他们共同讨伐,好似他们真的做了十分罪无可赦的事。李满的母亲蜷缩在火堆旁,怀里抱着还年幼的李满,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童真,正啃着手指,李满的母亲早已泣不成声,求着他们放过他们母俩。身旁的火堆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红蓝的火光一簇簇的向上涌,顶端还冒着黑气,映着李满黝黑的瞳孔。身前的的人仿佛都是冒着黑气的大怪物,长大着嘴,嘶吼着喉咙、喷飞的唾沫,用食指指点着他们,目呲欲裂瞪着双眼。一切都是扭曲的。终于有人不想多费口舌,抓起李满的后脖颈,掐着他细小的脖子,下一秒好像都要掐断,直直丢向那长大嘴吃人的火堆。李满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嘴一咧哇哇地哭着,向前伸着胳膊,在空着抓挠着,很快火焰吞噬包裹着布料的李满。震耳欲聋的哭声和村民们谩骂的声音,还有许翼母亲的歇斯底里的哭泣在一瞬见响起。好似真的有神明在撕扯着李满的皮肉,啖食他的血液,快要将李满的骨血啃食殆尽。“小满,不要!小满—把小满还给我—啊啊啊啊—”李满好似听到了母亲尖锐的哭喊声,她猛地冲向了火堆里,用手扒拉着已经烧成炭质的木头块,双手被高温烧的炭黑,也并没有放弃。她把李满烧成半个身子都是炭质的尸首抱在怀里。从她的眼角簌簌的流出几道血痕,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整张脸,鲜血滑落在了李满的脸上,火焰猎猎的燃烧着,风呼呼地吹着,火越烧越旺,那哀恸凄厉的哭声仿佛萦绕在李满耳旁。痛。好吵。好累。李满感觉有上千百万根针正向他的头颅扎去,一股尖锐的疼痛蔓延全身,冷汗浸湿了李满的额头,顺着他的脖颈缓慢下滑,喉结微动。蓦地。李满猛的张开眼皮,眼里满是惊魂未定,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粗喘着气,随后起身从床旁边的床头柜取一瓶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盒,扭开它,直接到了一把在手上哆哆嗦嗦往嘴里塞。李满嚼着一把苦涩的药丸,连水也没喝,只是面无表情干巴巴的嚼,好像没有味觉一样。李满把药瓶往抽屉里一放,发现里面有许多大小不一的药瓶,全都没有标签,叠摞的整整齐齐。李满躺会床上,后背被冷汗浸湿透了,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后背蔓延。李满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一点,想起刚才直接抓了一大把药干嚼了,立马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去卫生间,掀开马桶盖,两两根修长的手指直接捅进嗓子眼扣哇着,直到药物混着胃酸从食管里溢出,吐出嗓子眼“呕—”李满的身体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好似要把胆汁都吐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马桶圈上,指尖都在泛白,背脊绷紧,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地上。随着马桶抽水机被按响,“稀拉—”的一声,李满终于脱力跪坐在地上,厕所里湿漉漉的地面打湿了他的衣裤。于是李满直接打开淋浴头,浴头洒下淅淅沥沥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李满身上,发梢淌着水,滴落在李满的挺立鼻尖,屋顶的灯光打在李满的眉眼间,浓密如扇子般的睫毛为他撒下一片阴翳。李满转过身,精瘦但紧实的肩膀,肌肉线条在动作间若隐若现。肩胛骨如两片展开的翅膀,随着手臂的摆动微微起伏。往下,劲瘦的后腰处有一片被高温灼烧过的疤痕。那道疤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丝在他背上草草写下的咒语——暗红发褐的沟壑蜿蜒成扭曲的图腾,边缘泛着蜡质的光泽,像冷却的岩浆。新生的皮肤薄得近乎透明,底下青紫色的毛细血管如树根般盘踞,在剧烈运动时会泛起病态的潮红。李满双臂撑着墙,一只手滑落,摸向了身下那口畸形的屄,因为是双性,雌性激素分泌过多下体粉嫩无毛,连上面那根肉棒都是白净的,宛如玉雕刻的一般。纤细的手指挑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鲜红的内里,揉搓了几下垂在中间如樱桃核一般大小的阴蒂,穴口马上分泌出了入蜜一般的汁液,随着水滑向腿根,到一缕缕沾湿骨骼匀称的脚踝。唔。忽然李满又唾弃自己的堕落沉迷,随即抽出手,草草穿上睡衣,出了浴室。李满打开手机一看,“叮咚—叮咚—。”弹出了许多消息,全都来自同一个人,李满给他的备注是【顾老板】因为顾填是买家,李满是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