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遇事都这般毛毛躁躁的?如何成大器?”

    这老者背着双手,目光扫过在场之人。

    只被他这目光一扫,所有学子都是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

    老者是一副气不过的样子,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那刚跑进学堂的学子身上。

    “李凡,你刚刚大喊大叫的,都喊了些什么?”

    那被点到名的李凡,当即就又兴奋起来。

    “先生,是这样的……”

    待得李凡把西街上正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一讲,人群又是激动起来。

    “先生,要不您也去跟祭酒大人请个假?”

    也不知道是谁说出的这话,那老者刚想训斥出口的话又是咽了回去。

    片刻后的国学阁。

    身为国子监祭酒的徐高良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已经是他收到的第一百九十九封请假函了,再来一张都能凑个整了。

    “祭酒大人,又是一封请假函,说是自家媳妇要生了,想……”

    “够了,我这还有个说要生孙子的,咋滴?都抢在一天生啊?见鬼了?”

    看着下属送上来的请假函,徐高良鼻子都要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