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奶声奶气的鸣叫声在远处层叠斑斓的山坳里响起,和煦的风在清溪上留下笔画,文冽抽抽鼻尖,乘风而来的不光有鸟儿歌声还有硫磺那干燥刺鼻的气味。

    肚子下垂挂着还没完全回奶的、在细长小腿间左右晃荡的雪白奶子,橙色的母鹿带着好奇心浓重的幼鹿来溪边喝水。“吧嗒吧嗒”……幼鹿一面喝水一面好奇地张望,它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对着河岸边发生的事情格外感兴趣。喝两口便停下来,甚至跃跃欲试想要近前瞅瞅。警惕的母鹿不给它这个机会,强烈拒绝它的请求,草草结束了小鹿的冒险旅程。

    “你快看!”文冽兴奋地、压低声调,“是鹿!哇啊!小鹿蹦蹦跳跳地好有意思!”

    无法说话的雷蒙德根本没有看向文冽手指的方向,他湖水般的绿色眼睛紧紧盯着文冽白皙的、笑起来鼻根会微微发皱的清秀脸庞。

    似乎很久没有看见过主人如此纯真的、发自内心的微笑了。在桑铎,他总是违心地颓然在靡靡之音中、游走在情色欢场里、癫狂在血腥斗兽场、沉默在高耸的筹码后,只为不陷入无时无刻、如附骨之蛆般的死亡阴影中。

    吾爱,我将永远守护你!

    雷蒙德像吃了蜂蜜的熊,心脏被名为幸福的情绪灌满了,为卸下面具、露出纯真内心的主人而欣喜,也为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真心的主人而感激。

    “真大啊!”文冽感叹着,“走路不会不方面吗?都在腿间泮来泮去的。”

    文冽一面啧啧称叹,一面回过头一把抓在雷蒙德挺起的奶子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陷进黝黑的奶肉里,不甘寂寞的奶头从无名指与小指中顽固地探出头来,被汗水打湿的褐色乳晕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仿佛是昏暗街灯下撩起层叠裙摆、露出被杂乱茂盛阴毛覆盖的肥烂阴部、引诱嫖客干逼的娼妇一般,勾引主人用唇舌激烈地玩弄。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母狗了吧?”个矮的文冽站在强壮骑士侧面,一手搂着骑士的劲腰,一手揉搓着鼓胀的奶肉,“母鹿用鼓胀下垂的奶子勾引公鹿来操它的逼,打种进子宫里再生下小鹿来繁衍生息,你呢?”

    “呜呜!”嘴巴被自己骑士内衬塞住的雷蒙德呜咽着说不出骚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玩弄自己被比做母鹿的肥厚奶子。

    文冽用掌心向上推着重腾腾的奶肉,眼看着细长手指被肉浪淹没吞噬,坏心眼的夹住无名指与小指。

    “唔嗯!”母狗骑士一个激灵,雄腰猛然一顶,原本被主人扣刮尿道变得软垂的驴屌立刻精神抖擞地抬头,被捏得鲜红的龟头上翘着抵在收紧的核心,黏膜水肿得有些发亮的尿道口在坚硬的肌肉上摩擦,火辣辣得疼。

    “你看看你的奶嘴儿!”文冽不满地弹弄小指,引得被夹在指间的母狗奶头子连同乳晕如海上漂泊般上下颠簸,“又变得这么小!就你还想做我的母狗,你光有个骚逼有什么用!我在你们骑士团随便拉一个骑士来用鸡巴操一顿屁眼就能变成骚逼,我要的是奶子!跟喂崽的母鹿一样肥大的骚奶子!”

    妈的!好容易搞大的奶头子又变回这么丁点大,跟他妈绿豆一样!玩起来有什么搞头!

    文冽一想到花了那么长时间才玩大玩肿的奶头子,一夜之间又变回没开苞之前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