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余皎坐在一旁的软凳上,低眸撕下他手腕的敷贴。

    嘴唇红润润的,澄透的眸里洇着些许水意。

    艰难告诉他自己生理期的事,他抱着她在玄关处平复了许久,最后才抱着她到客厅来换药。

    余皎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去电视柜中拿出医药箱,搬了个软凳坐在他面前。

    期间全神贯注在他手腕的伤处,头顶的视线过于灼热,她一点都不敢抬头看他。

    消毒、涂药、换敷贴。

    余皎把东西换好,整理医药箱,再放回原位。

    慢慢吞吞做完这一切,彻底的无事可做。

    狭小的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静寂。

    两人的呼吸声都被放大。

    刚才接吻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情动,现在应该很难受。

    她自己提的关系,现在真有点管杀不管理的感觉。

    他长腿外敞坐在沙发上,在她收拾医药箱时收到了几条信息,正在回复。

    面色不太好。

    她迟疑地坐过去,低声唤他:“周居凛。”

    周居凛回复信息的手指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