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

    陈纾禾暗暗咋舌,心想姐妹够勇啊,这种话都敢说。

    但又觉得难受,“多少真心话都是假借玩笑之名说出来”,时知渺想问很久了吧。

    徐斯礼盯着时知渺看,眼神说不上好坏,就是觉得很深。

    半晌,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伸手拿酒:“我喝酒。”

    时知渺就说:“红、白、黄,一起喝。”

    酒混着喝最容易醉,也最伤身,时知渺是医生,不可能不知道。

    徐斯礼慢悠悠道:“时知渺,够狠啊。”

    “是徐少玩不起。”回答“是”就不用喝酒。

    “不是玩不起,是时医生的问题侮辱我人格。”

    徐斯礼说完就伸手拿酒,当真是红酒白酒威士忌,一口一杯,把其他人都看愣了。

    时知渺想了一阵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思可能是,他没出轨,所以回答不出“是”这个字。

    时知渺:“哦。”

    信他的鬼话,还是信她是秦始皇?

    他无非就是不想落下话柄,免得将来走到离婚那一步,被她在诉状里加一句,“亲口承认婚内出轨”,多分他的财产。

    三杯酒下肚,徐斯礼的脸色似乎白了那么一下,但更可能是光线导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