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虽然是在盛怒之下,但也是有分寸的,没想真用那个烟灰缸砸他,所以只是擦过而已。

    谢枝韫的手被沈舒白握着,他的掌心总是很温暖,她看了看周围,没有第二辆车,便提议:“要不换我开车吧?你休息一下。”

    “你认识太平山顶的路?”

    “你给我指。”

    沈舒白点头。

    刹车,挂挡,按停车警示,车钥匙也转到NO的位置,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谢枝韫就从副座跨到驾驶座这边,直接坐在了沈舒白的腿上。

    沈舒白猝不及防,被馥郁柔软的香气扑了满怀,他身体下意识后仰,拉开一点空间,看着女人,目光微深:“不是说换位置?你这样,怎么换?”

    谢枝韫脫了外套,低声道:“等会儿再换,现在你坐在这里……比较方便。”

    她先仔仔细细看了他额角,确定这伤不严重,然后就亲上他的脸颊,舔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你的血不好吃。”

    沈舒白喉结滚动,大掌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远一点,再凶狠地吻上她的唇,吻得她的身体后仰,撞到了方向盘。

    谢枝韫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迎上他,沈舒白吻她唇,下巴,脖颈,她的手也急切又胡乱地扯开他的衣裳,手心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就好像握住了他一颗心。

    他们没在车里做过这种事,生疏,别扭,施展不开,也寻不到合适的角度,尝试了两次都不舒服,反将谢枝韫逗得发笑。

    她趴在他肩头,咬着他的锁骨说:“太子爷机震是老师傅级别,车±震嘛,只能玩玩碰碰车。”

    沈舒白眼角微红,哑声说:“我是不想你不舒服。”

    让她自己来,她上下会撞到车顶盖;而让他来,他進出她会撞到方向盘。

    沈舒白抱着她,略微平复了呼吸,将她的衣服拉好,然后把她拎回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