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看不惯秦蓁蓁。

    她说个别的原因也罢,提到秦蓁蓁就没得商量。

    沈卿玦开拓耕耘。

    看着下方垂泪娇花模样的人,困鱼一般喘,他眼神更黯几分。

    如此的娇婉柔媚,和梧州很不一样。

    说起来梧州那次同他交易合作也是为了妹妹。

    “你这般求到孤面前,若是为个男人,孤还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死。”

    他在暗示什么?

    姜晚笙心一紧,接着听到另一句,长指抚过她脸颊,沈卿玦的目光利剑般寸寸在她脸上滑过:

    “你跟裴景的婚事是自愿吗?”

    在那样幽冷的目光逼视下,姜晚笙心脏提到嗓子眼,脑袋里每根弦都绷直了,像拉紧了发条。

    她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轻抿了下唇,强装镇定。

    试图平复慌乱的内心。

    一个不正确的使力,两个人都喘着气顿住了。

    急雨骤然喷洒嫩枝,枝颤叶摇。

    黑暗中,他跟她良久地对视,目光深邃得像深渊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