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没抗拒,他双手掐腰,将她提到浴池边沿的动作。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沈卿玦这回比他初次得了滋味还要缠绵,一遍又一遍,没明天了似的。

    他嗓音低沉,姜晚笙只断续地听到,他说她不乖。

    清晨她未能早起,寝殿中太监宫女,竟无一人唤她,睁开眼,榻边的案上放一只紫檀描金木盒。

    里面是件织金鹅黄襦裙,配白色中单,柳色锦带。

    最上面是一伴读枚玉碟,正和她那日在宫门前被打碎的那块一模一样。

    姜晚笙在东宫这近二十日,如笼中之鸟,乍得自由,满心欢喜。她离开前,收拾妥当,将白瓷瓶里剩下的一枚药随身带走。

    虽沈卿玦不至于翻这些,但恐下人打扫,弄出隐患来。

    “姑娘,请上车。”

    “嗯。”姜晚笙唇角微扬,只觉身心舒畅。

    伴读所里大家小姐们见她回宫,微词不少,但又忍不住打探情况。

    姜晚笙这才知,不止她缺了二十多天的课,宁如雪也有段日子没来。

    伴读们虚情假意,姜晚笙懒得跟她们掰扯。

    她回到宫中的第一晚,本欲睡个好觉,可实际上,虽没了沈卿玦折腾她,她依然第二天精神不振。

    也不知自己究竟梦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