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媚朝白箫问道:“你说了什么?”

    白箫眨了眨眼,直言道:“武媚来访。”

    虽是意料中,不过孙武媚还是对拿钱不当钱夕姚感到无语:“就这事,赏了黄金?”她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白箫作势思考道:“我倒觉得珍贵之人乃无价之宝,这黄金给的还是值当的。”话落,瞅见门卫已经走近,问道:“这位姑娘,我们可以进了吗?”

    门卫仍然乐不思蜀地眯着眼睛,听到贵人开口,腰弯得垂直,拱手请他们进去:“请进!贵人请进!小的在后头为贵人们引路啊!”

    离华走在前面,莫名其妙道:“一个戏至于嘛?这嘴角根本就是粘到耳朵去了。”

    白箫和孙武媚对视了眼,玩笑道:“他以前还挺聪明的,如今怎就变了?”早年在美林村遇到离华时候,他没现在开朗,也没这么一惊一乍地。那时候他虽然就是一小孩,但却处事谨慎时时警戒,心思灵巧,万事一点就通,万事也看得清楚。

    孙武媚当然知道离华这孩子但凡遇到关于白箫的事就变得傻里傻气。

    他掩嘴一笑:“眼里藏着人,自然就看不清旁物和事了,不过这孩子办起事还是叫人放心的,你无需担忧。”

    离华这头在为心中大人烦忧,见那头窃窃私语不慌不急地,撅起嘴巴,嘟囔了句:“你们又在悄咪咪说话,这前头的戏子班子可是比毒蛇猛兽还可怕的东西啊!媚哥您是见惯了这场面,但是姐姐她……她……她……”她了半天,后半句话就是说不出来,脸颊反而微红,“反正,咱们给了那破请帖就赶紧回去吧。”

    孙武媚:“瞧见没?”

    白箫苦恼,低语道:“不能吧?”

    孙武媚宛然而笑:“我老了,少年少女那些事我也不懂,莫来问我。”

    后面这句话离华正好完完整整听进去,两颊顿时像施了胭脂,红透了:“媚哥!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