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倒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寒气。

    一开始看,地面上是一条二尺来长的青头鲤,不过这条鲤鱼已被大唐刀捅了个通透,再仔细看,竟然在这条青头鲤的腹鳍之下,长了一双人脚。

    难道刚才吃叶子暄纸符的就是这种东西?然后烧掉鱼身子,人脚却依然活动自如?

    鱼怎么会有人脚?

    带着这个疑问,我把手放在这条青头鲤的上空。

    脑海中浮出了一幅画面,那双脚并不是这条鱼的,而是坟中某个人的,而这双脚只在外侧与这条鱼生长连接,所以外侧不腐,而内侧已烂。

    那些人没有脚,但鱼却有人的脚。

    我把已经确定的答案告诉给了叶子暄,叶子暄依然不清楚。

    奶牛说:“刚才它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不过被全家捅给捅了,已经一动不动,应该死了,就算不捅它,这么长时间不在水中,也一定死了!”

    叶子暄却皱起了眉头:“真是奇怪,这条鱼身上的阴气实在太大,一条鱼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阴气呢?”

    叶子暄想叶子暄的,小黑也在想小黑的,它在医院中看人家端鱼汤时,已经馋的直流口水,此时面前已有一条青头大鲤,终于可以吃爽了,哪里忍得住?从我肩膀上一跃而起,冲向青头鲤。

    就时迟,那时快,谁知叶子暄却一个箭步上前抓起小黑说:“别让它吃!”

    谁想在这时,那青头鲤突然之间从地上跳起,尾巴扫到了奶牛的脸上。

    谁料那尾巴犹如钢刀一般,当时便把奶牛的脸划出一个口子,或许是因为太快,奶牛当时竟然没有感受到,等她感受到时,血已经流了一脸。

    全家捅急忙拿出纸巾为他擦血。

    奶牛见血,应该是常事,她倒也不惊讶,只是非常痛苦地说了一句:“叶子暄,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