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钢更是仿佛看到神一般。

    叶子暄笑了笑,对老钢说:“我向来说话算数,不过醉倒这么多人,你要费心了。”

    老钢伸出大拇指:“你是真神啊,本想将你灌倒。”

    听到这里,我说:“钢哥,我们也吃过,喝过了,我们现在走吧。”

    谁知老钢却依然不愿意说:“两位兄弟,你们至少也得住一夜再走吧,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要是你们真的走了,村里的人又该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老钢不会待客了。”

    既然有如此盛情,我们也确实难却,便想着住一晚再走。

    还是住在先前住的那间房。

    睡前,我对叶子暄说:“真没想到,你太能喝了。”

    叶子暄笑了笑说:“不是我能喝,是醉牛能喝。”

    “什么醉牛?”

    叶子暄从皮箱中拿出一块像蜗牛一样的晶莹剔透的小玉石,说:“这个就是醉牛,只要含在嘴中,纵然酒仙李白,也喝不过我。本来,我也不想喝,不过老钢这人心眼直,不喝,他的面子上挂不住。”

    原来是叶子暄作弊,不过不管怎么样,能喝倒那些人就成。

    说完这个,我又想起了那个小女孩:就是在老刘家,摁着老刘小丫头眼皮与鼻子的小女孩。

    于是便问道:“那个小女孩跟着那辆面包车跑来,为何不去投胎呢?还要害死刘家小丫头?”

    “我想她不是想害死刘家小丫头。”叶子暄说。

    “从小黑的眼中,看的很清楚,她确实想害死刘家那个小丫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