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一定会将他找出来。”我急忙补充了一句。

    这时江娜对包工头说:“大哥,还是打电话告诉房东吧,咱别管他们之间母子感情,就算再不好,在咱们这些外人面前,他装也得装出母慈子孝的样子来。”

    包工头点了点头,但是当他拿起电话时,才发现手机也湿了。

    “算了,我回头查一下,然后通知他为他娘上坟。”江娜说到这里,然后说:“你们手中那五把刀,我要带回去。”

    我点了点头,把这五把刀交给了她。

    不过那个黄金做的佛牌我没上交。

    毕竟能爆出来这种比较值钱准备的几率还是很小,每次除了刀还是刀。

    如果把这个黄金佛牌融化后做成粗粗的金链子,绝对比那个装比的金链子男戴个假金链子要强许多。

    我没把佛牌给江娜,她没要,接着便准备鸣金收兵。

    我最后用手眼又观了一下这个被填平的大坑,已经没有血光,也没有黑气,或许这里真的和平了。

    这时才真正的感觉有些冷——刚才因为恐惧与紧张,根本感觉不到冷。

    这时包工头仿佛鼓足了勇气说:“民警同起,我想请教你一下,我有两个民工兄弟在这场事故中死了两个人,不过因为我们签了协议,伤亡自负,所以他就每人赔了两万人情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合法呢?我们是农村人,也不懂这方面的规矩。”

    “他赔的少了。”江娜听后说:“这样吧,反正我要联系他,我回头找他谈谈。”

    当江娜说到这里,包工头做了一个让我惊讶的动作,当时就跪在江娜跟前说:“妹子,我替我那两个兄弟谢谢你!”

    江娜看到这里,急忙扶他站了起来:“大哥,你别这样。”

    我看到这里,也是一阵心酸,我完全理解包工头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