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这时说:“凶手的问题,看来还需要你们帮忙。”

    我笑着说:“这个包在我……我们身上。“

    “你们小心一点。”她也笑出了一对小酒窝。

    “还有事吗?”叶子暄淡淡地问。

    “暂时没了。”

    “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这地方,呆的久了,全身发冷。”我笑了笑。

    与江娜告别之后,我们离开了警局。

    走在城市警校门前时,看着警校生走来走去。

    我不禁说:“如果我再年轻几十年,我也去考警校了,我们现在干的事,与警察也没什么区别。”

    叶子暄淡淡地说:“只要是替天行道,不论我们,还是警察,哪怕是见义勇为的壮士,都一样,只有做与不做,没有身份之分。”

    “你那只纸鹤真的会飞回来吗?”我问。

    “当然会,它不但会依据棘毛蜈蚣的味道寻找到放这种蜈蚣的人,还会飞回来。”

    “无人飞机啊!”我摸着小黑的脑袋说:“不过,如果被别人抓到怎么办?叶子暄没有说话。

    “我们在这里等下去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我想一方面等纸鹤,另外一方面去找曾佳。”

    在去北环旧货时,我对叶子暄说:“叶兄,穿的不要那么耀眼,现在我们已经成为进丰的公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