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说:“他/她是好人坏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们在工地干活的人,拼死拼活拿不到几个钱,而那些不干活的人,只需要动动嘴,每天都赚的盆满钵溢的。比如包我们工程的这个人——如果肯给我们高一些,我或许会带这个小孩去医院。”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个工程是谁包的?”

    “是一个姓朱的大老板,据说手眼通天,黑白通吃,本领不小,全城首富吧。”

    姓朱,又是做工程的,我脑海中当时又闪现出一个人来:“朱青云?”

    他点了点头。

    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现在又冒了出来,叶子暄与鬼市老头二人互换条件,放了他一条命,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改过自新?

    叶子暄听到这里有也些紧张,便问他:“是他让你们在这里埋的婴儿吗?”

    “不是他,我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公我才说起他的,让我埋婴儿的……算了,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替他/她保密了,我就全说吧,她/他是一个女人”

    “女人?孩他妈吗?”

    叶子暄说:“肯定不是,如果能拿出二十万,养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约有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的很好看,个头高挑。”经理说:“如果你们真的要报警,她是主谋。”

    他说到这里,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责怪经理了。

    我突然觉得,不是经理病了,而是这个社会病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最可恶:一种是引诱一个极需要帮助的人去犯罪的人,另外一种就是不劳而获的人。

    叶子暄这时说:“如果她确实诚心为这孩子祈福超度,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在孩子未死之时,就要刺经文,耽搁治疗而死,又该怎么说呢?”

    他话刚落音,大庞突然惊叫一声:“你们看,它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