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夏如画带着愁绪,园子里一时安静,三双目光期待的等待着她的话语。

    这些日子他们逐个到来将她击破,她明白她的点头意味着什么,自由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归期无望,可她现在又能如何,唯有将期望寄托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似乎有了觉悟,夏如画不同先前的抗拒,抬眸看向他们。

    “接!”

    简简单单一个字,带给他们三人的讯息已经足够了,不止是解开谜案,更是对她处境的觉悟,这也意味着,至少她不会冒险想要逃离。

    跟在张捷身后,来到一间阴暗的房间里,这里阴寒得熟悉,只是夏如画觉得不必要把工作间搞得这么阴森,好像谁不知他们的工作有多独特似的。

    “这位是古羌国唯一的仵作慕之凡。”张捷介绍着。

    夏如画连目光都懒得投去,边打量着房间边说“我不用助手,我一个人就行了,吃过杜明耀的亏,我可不想再走远路。”

    “放心,我们的人和南充朝的不同。”张捷眼底仍是冷傲,就是有些异样神色看着就让人来气。

    “哟,你这地域性歧视,难怪不讨人喜欢。”夏如画哼了哼鼻息。

    咬了咬牙,张捷忍下气郁,“随你怎么说。”

    一句话足以将她堵死,都说毁人生计,天打雷劈,她自然也不会这么刻薄,只是也不愿意再多一个奸细,毕竟他们不熟悉。

    “那好,你且把你的发现告诉我,看你有没有留下的必要。”夏如画说。

    慕之凡寡言,只是淡淡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桌上摆放着一副完整的白骨,夏如画杏眸一睁,眼底带着震惊,摆在眼前的白骨被重组完成,上头纵横交错的痕迹可看白骨的破碎程度,想要重组完好,怕是少些耐心都做不成,确实是值得表扬。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重组的?”夏如画问。

    “事发第三日接收,到现在已有半月。”慕之凡表情平淡,却能看出他脸上的骄傲。